【KK】Lost (二十一)ABO
全篇预警:ABO世界观ABO世界观ABO世界观,有二设,生子有,育儿有,激烈行为有,刀有,糖有,车有,狗血有,失忆梗有,恶俗有。逻辑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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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觉全世界只有我还没看银魂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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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.【是因为我,他不想影响到我】
今天早上光一第一次没有准时醒来送悠真上学。
团着薄毯缩成一团,只露出发丝乱翘的后脑勺。悠真趴在他身边奶声奶气的喊了几声,都没能把人叫醒。
“爸爸,叔叔睡的好熟哦。”悠真仰着脸对堂本剛说。
堂本剛看了一眼那鼓鼓的一团,将悠真的书包拉链拉上,对孩子招了招手:“别吵他,该去上学了。”
悠真乖乖应声,跑到父亲面前把小书包背好准备出发。
牵着孩子的手下楼的时候,悠真一直喋喋不休的仰着小脸跟堂本剛说话。
“爸爸,今天叔叔起的好晚哦。”
“光一叔叔昨天还说今天早上给悠真做厚蛋烧呢。”
“叔叔都说话算话的,今天怎么起晚了呀?”
“……”
这小鬼话实在是太多了,而且句句不离堂本光一,堂本剛直到把他送上校车才松了口气。
最后悠真站在校车的台阶上拉着堂本剛的袖子,小大人一样皱起眉头,担忧的说:“爸爸,叔叔是不是生病了呀?”
终于把悠真送走了,堂本剛直接去了店里。
到店里不到半个小时,他第三次把花架放错位置并且哗啦啦碰倒了一排花架的时候,工读生终于受不了了:“老板老板我来我来我来!你今天心不在焉啊!”
[爸爸,叔叔是不是生病了呀?]
悠真奶声奶气的声音一直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,他到底还是把手里的事交给工读生,决定回家去看看。
堂本剛心神不宁到了一个临界点,他觉得自己早上就该去看看那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光一是个守信的人,答应孩子的事他从来没有做不到的。
这不正常。
他推开门就被磅礴的Alpha信息素包裹住,堂本剛晃了晃,险些没站稳。
冷冽的酒气混入牛奶的醇厚,凌厉但是没有攻击力,像是一个裹着冰雪而来的恋人,小心翼翼的将他拥在怀里。让他在这种夏天,都冷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。
不对劲。
他快步走到沙发前,光一的姿势连变都没变过,他周遭的气息冷的像个冰窖。
“堂本光一....”话一出口,堂本剛才发现自己有多慌,声音颤抖的不成样子。
“光一...堂本光一...”
堂本剛一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一边将人翻了过来,一把掀掉了他蒙在脑袋上的毯子。
紧闭着双目的脸显出不自然的青白,光一像一个冻僵了的人蜷缩着四肢,单薄的胸口微微起伏着,连他的呼吸都变得极其缓慢。
那根紧绷的弦突然断裂。
铺天盖地的惊慌失措奔涌而来。
“光一,你醒醒...”堂本剛摸向他的额头,满手的冷汗。
他全身布满了冷汗,肌肤带着惊人的冷意。
堂本剛取过毛巾给他擦了一遍,几乎刚擦过的地方就再次冒出了冷汗,不由分说的带走光一体内的温度。
无论怎么都叫不醒他。
堂本剛找了个厚一点的毯子将他整个人裹了起来,那人露在外面的脸下巴削尖,紧闭的眼睑下一片青灰。堂本剛有些无意识的摸了摸他的脸,将他从沙发上抱起来。
必须带他去医院。
堂本剛走得太急,脚下一个趔趄向前跌去。堂本剛几乎来不及多想,反射性的护住怀里的人用力侧了个身,右边的肩胛骨狠狠摔在地上,堂本剛发出一声闷哼,疼的他一时无法动弹。
堂本剛咬着牙坐起身,肩背的疼痛还让他全身发抖,他更用力的搂住了怀里的人,将脸埋进那冰冷的脖颈中。他艰难的吸了口气,满口满鼻都是那冷冽的信息素,与他自己的气息混合在一起,让他有难以言喻的满足感。
他的眼周发疼,酸涩的似乎要流出眼泪。
他才知道。
他这么在乎光一。
在乎到身体下意识的做出了判断,宁愿自己痛,也不让他受伤。
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也不知道光一为什么醒不过来,浑身发冷的源源不断的释放信息素。
就像是一个漏了气的气球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漏完。
巨大的焦急混入恐慌,让他的五脏六腑都纠缠在一起,疼的钻心。
堂本剛抬起头,在那因为冷汗而显得凌乱的额角落下一个吻。
好像这样做,能让自己稍微好受点。
堂本剛托着光一的肩膀站起身,转身把他背了起来。背上的人瘫软的伏在他的肩头,两条软绵绵的胳膊垂在他脸侧,堂本剛吃力的把人往上托了托,快步走出家门。
堂本光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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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抑制剂过量,但是死不了。”长濑帮忙把人放到床上,又补了一句:“比较及时。”
把光一送到长濑的私人医院的时候,长濑正好是休假日,在电话里急匆匆了解情况,便立刻赶了过来。做了必要的治疗之后,长濑还是建议回家静养,毕竟一个信息素泛滥的Alpha放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,不会带来什么好事。
更何况,这位还是个对外宣称是Beta的公众人物。
堂本剛床上的人盖好被子,抚平了那人细碎的额发,才冲着陪着他们一起回来的长濑欠了欠身:“辛苦你了。”
一向和善的长濑医生第一次露出了严肃的表情,他摸了摸下巴,语气里充满了责难:“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,一个接一个的出问题?”
这几个月来,他在医院见到这一家人的频率实在是高。如果说堂本剛父子是不可抗力,那光一这次就是自己作死。
天知道他打了多少抑制剂。
这家伙怕是疯了。
“很抱歉。”堂本剛抱歉的看过来。
谁叫堂本剛就是长着一张被上帝优待的脸,让无论谁看到的时候都不忍心冷脸相对。长濑对着那鹿一般闪着光的大眼睛,终于摇着头叹了口气。
自上次通话之后,长濑只和光一联系过一次,也只是问了问悠真上报纸的事情。对于光一和堂本剛之间的事,如果光一不主动说,长濑便不会多问。
感情是两个人的事,外人总是不好多问。长濑相信自己的发小能处理好。他一直是个直来直往的人,他觉得瞎子都看得出来两个人相爱,那就没什么麻烦解决不了的。
做错了就改就道歉。
能原谅就在一起,不能原谅就分开。
结果这两个人一直没分开,却又搞成这样?
长濑无法理解。
光一比他上次见他的时候看上去瘦了不少,脸色呈现一种不正常的青灰,紧闭的双眼,无意识锁紧的眉头,显得他整个人毫无生气。
信息素总算是被制止住,不至于源源不断的泄出。即使是再强悍的Alpha,到底也是人,没有人是个无底洞,总会有枯竭的时候。
“他过量注射抑制剂的原因你知道吗?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他在注射抑制剂。”
他不知道吗?
堂本剛的心头猛的颤动了一下。
【你不想受到我的信息素影响,让我来想办法,不要切除腺体.....】
他不知道吗?
长濑看着堂本剛低下头去,再抬起来的时候,眼周已经发红,他似乎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自己不哭出来,整张脸紧绷的有些僵:“我知道,是因为我。”
“什么?”
“是因为我,他不想影响到我。”
“影响你?什么意思?”长濑不明所以,茫然的眨了眨眼睛:“你不是已经被他标记了吗?会有什么坏的影响?”
堂本剛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了下来,他伸出手握住光一露在外面的手背,那上面血管凸起的地方显着清晰的针孔,还是那样冰冷。
“因为我说,我想切除腺体。”
长濑愣了一下,立刻反应过来,方才被压下去的暴躁直接冲了上来,他低声吼道:“你是不是疯了!会死人的你不知道吗?!”
疯了..这两个家伙都是疯子。
长濑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,长濑总的来说是个脾气还算好的男人,但是这次他特别想发火,但是他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发火的立场。但是,作为这两个人的朋友,尤其是光一还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,他对这两个人简直是气到胸闷。
他是个医生,见多了生死,有那么多人求生不能,这两个人就这么不把性命当一回事?
“长濑,你不要生气。”堂本剛握紧了光一那泛着冷意的手,抱歉的说:“知道有风险后,我就打消了那个念头。我没有拿命开玩笑。”
“你没有?那他呢?”长濑指着昏迷不醒的光一,脸色因为生气而显得相当可怖:“我是真搞不懂你们,就非要搞成现在这种地步?你们是仇人吗?”
长濑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扎了过来,像是瞬间割破了他的喉咙,他张了张口,嗓子仿佛漏了风,却讲不出话。
是啊,他们是仇人吗?
就非要把彼此都折磨到遍体鳞伤才罢休?
无论如何都不肯脱下那身缠绕在身上的荆棘,在彼此追赶的过程中将对方和自己都刺的血肉模糊。
连拥抱都是那样疼。
发泄一般的在堂本剛家里踱来踱去,长濑终于慢慢冷静下来。
他深吸了几口气,走到堂本剛的对面,认真的说:“剛,可能有些话不该我说,但是我要是不说,这个家伙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让你知道他究竟吃了多少苦头。”
堂本剛抬起头,那双明亮的眼睛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,不知道迷失在哪里一般,茫然而又失措。
“你知道抑制剂过量是什么感觉吗?抑制剂的存在就像是人在炎热的夏天走进开着冷气的房间,而过量则是在炎夏直接把人扔到北极,会疼的像全身的骨头都被冻碎了一般。口服性抑制剂一般不会导致过量,只有注射性才会。短期内注射大量的抑制剂。”
“这家伙知道这种滋味的。”长濑苦笑了一下:“6年前你不告而别,这家伙找了你很久,到最后丧失所有希望,让他所有自控力崩溃,我只能不停地给他注射强效的抑制剂。这种生不如死的滋味几乎蜕了他一层皮。那时候比现在严重得多。他相当于死过一次,你知道吗?”
长濑顿了一下,摇了摇头,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你怎么会知道,你是Beta,怎么能体会那种痛苦,而那家伙又肯定不会说。他那时候还说过,不能再这么乱来了,太疼了,像拆了他全身的骨头。但是这次,他明明知道滋味不好受,还是这么做了。”
堂本剛觉得,此刻每呼吸一口气,都带着钢针,顺着气管扎进他的五脏六腑,让他甚至想屏住呼吸,减少那疼痛的频率。
“我是个外人,我不该这么多嘴....但是,我真是有点看不下去。”长濑有点为难的摸了摸脑袋,迟疑的说:“我这么说确实是偏心,但是这小子是我从小到大最好的兄弟。他可能做错了不少事,但是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吃了数不清的苦头,你能不能....能不能.....”
你能不能原谅他?
长濑磨磨蹭蹭了半天,最终抓了抓后脑勺深深叹了口气:“唉..算了,你们的事我就不插嘴了。”
这一番长篇大论之后,长濑有些忐忑的观察着堂本剛。
他除了一开始看着长濑,后来就一直垂着头坐在床边,一只手握着光一的手指,另一只手放在膝盖上攥成一个拳头。
他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。
长濑不知道他听进去多少,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能不能帮到他的兄弟。
长濑承认,他确实出于私心想利用堂本剛的心软来帮光一一把。
不过他说的那些没有半分夸张。
一直长濑准备离开,堂本剛都没有就长濑说的话发表任何意见。
长濑医生捧着一颗忐忑不安的心走了,到地下车库准备开车走的时候,长濑还是不死心的给堂本剛发了一条讯息。
[在我看来,你走的那六年他就像个没有生命的工作狂,你回来了,他才活了过来。]
终于在他发动引擎的时候收到了一条回复——[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]
长濑长长吁了口气,他能做的,也只有这些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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祸不单行这个词,在什么时候都适用。
送走长濑没多久,门铃就响了起来。
门外站着的面容漂亮娇俏的女性,画着精致的淡妆,正低头看自己的指甲。听到开门声抬起头来,修的平整的眉毛挑了挑,不客气的甩过来一记凶狠的眼刀。
“哟,堂本剛先生,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。”
“……”
tbc.....
我就不信全世界只有我买了首映场不去看等周末N刷的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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